书摘——香港杂志《breakazine》074性别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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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好,这次分享的内容来自杂志《breakazine》074,购于香港kubrick书店。
杂志074主题为性别议题。我阅读整理是因为我对性别议题非常模糊,甚至有很多“小白疑问”,但苦于没有契机去一探究竟。这次通过杂志阅读有了很多新的思考和收获,放在我的个人网站上用作备份也是分享。
很多事情议题我都倾向于思考“为什么”,来得到我自己的思考。因此我对于性别topic杂志书籍都有很强的阅读兴趣。我思考我为什么很容易进入性别议题、性少数讨论之中,从我的身份——年轻女性,来推测,应该是和女性主义,还有身为女性的经验出发,进而容易与性少数群体共情。
本文将分为两个部分: 我整理后的书摘(并非原文,而是经历我的简化、总结) 为避免歧义,第二部分享启发我的部分原文,如果你对你的一部分的总结觉得意犹未尽可以看第二部分,或许直接去阅读《breakazine》074也很好,但由于某些原因,本杂志并不支持邮寄大陆🥲。
如何购买/网站: [https://www.breakazine.com/onlineshop]
part1我的整理
性别议题给社会造成压力
原因:性别有多个维度,才令人们感觉有张力、撞板或遭受外在压力。
自我性别认同
解释:社交平台性别描述高达50多种。分类:女(Female)、男(Malle)、非二元 (Non-binary)以外,还有无性别 (agender)、双性别者 (bigender)、顺性别者 (cis)、顺性女 (cisfemale)、顺性男 (cismale)、女变男 (female to male)、男变女 (male to female)、性别流动 (cender fluid)、跨性别 (transgender)、酷儿(genderqueer)、多元性别特质 (gender variant)、性别不明 (gender questioning) 等。Tinder、Instagram 亦给予使用者自由填写男或女之外的性别。
影响:扩大大众对性别的定义,打造自我性别的空间加大
社会描述中的性别(社会认为性别是什么)
解释:性别一词不仅有自我性别认同,也有大众认知的大众性别观念
风险:会造成不可控后果,例如社会恐慌。(因为大众性别认知都根植于个人社会经验)
改变/扭转手段:
小家庭内例如父母,手段不清晰
透过文化、教育、媒体或政策倡议
社会对性别角色行为的约束/秩序规范 (Prescriptive Norm)(社会觉得性别角色应该做什么)
解释:男人和女人应该或不应该做什么”的秩序规范 (Prescriptive Norm)
违背后果:被边缘化
现象举例:「譬如即使我觉得自己不是很男性,但去到某个情境,那里有些讯号,就会自然回应,表现出我认为其他人心目中的一个男生形象。在社会心理学上,这叫情境主义 (Situationalism)。」(《breakazine074》
教会/军队刻板印象极强场域里的性别议题
传统现状:绝少讨论性别,不会随便谈论同志议题,但连关注性暴力与性别公义也顺带避讳
社工/事工角色
漫长的努力:「是不同面向的合作与鼓励,安抚着她。先是协进会的牧者,对她有放手的信任、实在的支援。“而有时见到前辈洪雪莲教授、风两兰的王秀容,她们做的事,起码是以几十年起跳的。去外地开会,像普世教会,公义、和平、女权讲了很多很多年,却不知要做多少代,就更觉得自己(的心急)要‘收皮’。”」
为其他地区作参考:「当晓彤的工作在国际间受到肯定,也为她带来力量。“我和协进会做防洽性骚扰的政策和调查,都有其他亚洲国家拿来参考。我们以为自己很落后,原来在亚洲已经是某程度的进步。”」
权力与压力超出预期:「事工若要强调公义,极需对权力有所意识——坚持多年的倡议与岗位,让她累积了一些资源与影响力,“所以有段时间我很不喜欢公开发言,要很审慎,怕说了一些不对的资讯,影响可能比我想像中大。”压力也很沉重,当这几年教内人士遇上性别议题的困难、遭受教会内性暴力,都会找上她。」
行动: 1.开工作坊,社会层面召开小的讨论会
2.出版杂志《The Gaze of Others》(关于杂志)「“我们用 gaze(凝视)的概念,平日性小众是被凝视的一方,为何我们不能做一个主动的社会观察者?”Erica 和我们一起摊开这份小志,里面有一个彩虹色的香港地图,背后介绍观察社区空间的技巧,并透过 Spotify 搜集性 /别小众于街上和空间的声音记录,譬如首次与同性伴侣拍拖的回忆;小志内亦有一些已经结婚的同性伴侣采访,谈及他们对婚姻、家庭和孩子的憧憬与想像;包装内也有本地外佣同志所记录和书写的小册子,不写他们在哪里野餐,而更专注于他们的平权工作——如此一份把社会内性一别小众的凝视、声音和观察都记录下来的 package,“我们不想再做同运(同志运动)历史,或者解释一些好沉重好闷的性别概念,我们想更加强调设计,内容也紧扣香港本地。”」
难处
1.手段有限:没有游行、集会作倡议和普及的渠道。三位坪主便在营运空间之馀,积极透过在外摆市集,接触更多公众,了解他们感兴趣的性/别议题。
2.被主观忽略:“有些爸爸或者直男看见我们有彩虹色的物体,离远望一望便怔住,然后就装作看不到。”对于这种“事不关己”的态度,Erica 也感到很无奈。但说,性别本来就无所不在,从厕所、身分证,到平日填的每一份表格也有性别标示,却因为社会只有性别二元的定型,而忽略了很多人其实需要第三选项。
同运与女性主义/为什么年轻女性更容易进入性别议题讨论
1.女性主义的影响
2.共同经验易共情:「把彼此连结在一起的,是一些不友善对待或创伤的经验。」
为何人类对性别身份如此关心
人类天然的需要自我认同和外界认同作为自我和世界的互动。当自我认同得到满足之后人们就会转为寻找和外界的互动。
为什么有人对别人的性别认同有很大意见?明明性别表达是自然的日常的事情。
性别概念根植于个体对社会的理解,这基于文化和漫长的时间。他人提出新的性别认同会“动摇”他的世界观,因此会极力反对。
社会框架下的顺性别人士,也会有痛苦吗?特别是男性,许多人仪乎都认爲他们正享受着父权社会的利益。
父权制社会不意味着所有男性都获利。父权制社会的男性将承担更多的危险工作(例如打仗),压抑自我感性情绪。男性气概获取和维持都有一定难度,极易造成雄竞,「被迫参与残酷游戏」。
在父权社会里,如何跟男性对话?怎样制造对不同性别友善平等的社会?
1.谴责“大男人”为“直男癌”“渣男”“厌女”有用吗? 绝不能改变社会的父权体制,甚至会生产更多“大男人”
无助性别运动与建立友善社会
2.我们怎么办?
不仅需要女性、跨性别、无性别与其他性 /别小众等,去倡议游戏规则的改变;同时也需要男性配合、支持和参与。
处理那些男性伤害他人的行为;更需要修订这父权的游戏规则。
3.为什么要性别联合?
「所有性别都来自相同族群与物种,在家庭或社会所有处境,彼此都要高度合作——理解与合作,才能带来改变。动辄责怪、打击、攻击,其实是改变不了任何人的。」
性别问题带来的冲突不意味着性别的对立。
4.解决问题的办法从何而来?
「有一个说法很好 :love the sinner hate the sin ,有同理心不等于姑息养奸,有方法地邀请父权社会的 “坏人”加入改变的行列,转机才会出现。这个过程,须提升个人修为,透过广泛阅读,深入了解影响着我们的社会结构,才能找到改变对方思想的出路。」
阅读+同理心+同化“父权主义者”
性别真是一个很大限制的框架,带来的极大刻板印象,是否真的难以破除?
1.性别并未带来智力的差异
2.需要漫长的时间改变文化,进而从文化出发培养后代的性别平等观念。「当然这并不能用两、三小时的性别 diversity training 活动,又或一两年时间来奢求改变。最少要花上40 至50年时间,等上一辈退下来了,下一辈才能修正社会的性别刻板印象。」
part2 原文摘抄
性别的三个层次
谈论性别身分,有人会觉得如今社会“已经好free”,但也有人仍感到拘束受压,更不用说站在另一端仍不安地觉得“搞什么标奇立异”的一方。“的确,要判断对性别的看法有否变得多元——究竟哪个方向有改变?哪个层次有改变?这些都要说得很仔细。”小曹认为,原因在于性别有多个维度,才令人们感觉有张力、撞板或遭受外在压力。
他建议要先了解性别的三个层次。
“第一个层次,是自己主观感受上,觉得自己的性别认同是什么。”今天人们可在不少地方表达个人的性别认同,或主观上感觉自己是属哪种性别,甚或想有哪种性别表达。例如Facebook 有50 多种性别描述,用户可选择一个或多个性别:女(Female)、男(Malle)、非二元 (Non-binary)以外,还有无性别 (agender)、双性别者 (bigender)、顺性别者 (cis)、顺性女 (cisfemale)、顺性男 (cismale)、女变男 (female to male)、男变女 (male to female)、性别流动 (cender fluid)、跨性别 (transgender)、酷儿(genderqueer)、多元性别特质 (gender variant)、性别不明 (gender questioning) 等。Tinder、Instagram 亦给予使用者自由填写男或女之外的性别。这些都令人感到定义性别、打造自我性别的空间愈来愈大。“于自我声称这个层次上是松绑了。”
第二个层次则关乎大众对于“男人和女人是什么”的描述(Descriptive Norm)。小曹指,性别不单是个人之事,也是众人认知的事;个人虽有表达自由,但并不能改变一般人对男女的想法。广性别不单是个人内心深处的认同,也指涉他人。人家可能也有一大堆过往的经验,是关于男女是什么的。你要改动别人,就会发生不可控的情况。”透过文化、教育、媒体或政策倡议,也许可以改变某部分人的性别观念,但说到扭转家中父母的传统思想,就比较困难了。“调查会发现,虽然大众认知在趋势上也有所扩阔,但幅度就没有第一层那么大。”小曹说。
决定性别的 “情境”与“信号”
他强调,人本来就极容易受环境影响,譬如即使我觉得自己不是很男性,但去到某个情境,那里有些讯号,就会自然回应,表现出我认为其他人心目中的一个男生形象。在社会心理学上,这叫情境主义 (Situationalism)。
面试时间分秒必争,求职者没时间解释那么多,要取悦面试官,多数会服从社会的穿搭标准 ;即使末必获得什么益处,但也不至于触底。”
小曹先举一个生活例子。“以毕业生大热天时去见工为例,即使满身大汗,女生还是会穿套装,男生仍是会打领带。你问见工的同学们,如果可以选择的话,想不想这样穿?他们一定答:‘不想,但我害怕面试那个人会不喜欢我嘛!’”
不过带来最大的角力,是人们根深蒂固而不自觉的观念,也关乎性别秩序的第三个层次一“男人和女人应该或不应该做什么”的秩序规范 (Prescriptive Norm)。我们一旦做错,就会被边缘化,甚至受制裁,亲身体会 “你可能失去了一切,由你自己证实这个消息!”的苦果。
从来不止自己一人
“我其实不是说要性/别小众优先那么极端;但在香港的社会议题之中,性/别小众权益却总是排在其他事情之后。”Erica 说。“香港长期处于同一阶段不动,但世界仍在前进,我们已经没有同性恋婚姻,连性倾向歧视条例也讲了十年不做,我们到底可以怎样继续在香港存在呢?”佢倒是发现,年轻女性比顺性别、异性恋的男性更加容易、也更加主动进入讨论。佢觉得,除了女性主义的影响,把彼此连结在一起的,是一些不友善对待或创伤的经验。
没有游行、集会作倡议和普及的渠道,三位坪主便在营运空间之馀,积极透过在外摆市集,接触更多公众,了解他们感兴趣的性/别议题。无奈他们的主动不时遭淀冷水:“有些爸爸或者直男看见我们有彩虹色的物体,离远望一望便怔住,然后就装作看不到。”对于这种“事不关己”的态度,Erica 也感到很无奈。但说,性别本来就无所不在,从厕所、身分证,到平日填的每一份表格也有性别标示,却因为社会只有性别二元的定型,而忽略了很多人其实需要第三选项。
“我们用 gaze(凝视)的概念,平日性小众是被凝视的一方,为何我们不能做一个主动的社会观察者?”Erica 和我们一起摊开这份小志,里面有一个彩虹色的香港地图,背后介绍观察社区空间的技巧,并透过 Spotify 搜集性 /别小众于街上和空间的声音记录,譬如首次与同性伴侣拍拖的回忆;小志内亦有一些已经结婚的同性伴侣采访,谈及他们对婚姻、家庭和孩子的憧憬与想像;包装内也有本地外佣同志所记录和书写的小册子,不写他们在哪里野餐,而更专注于他们的平权工作——如此一份把社会内性一别小众的凝视、声音和观察都记录下来的 package,“我们不想再做同运(同志运动)历史,或者解释一些好沉重好闷的性别概念,我们想更加强调设计,内容也紧扣香港本地。”
除了举办形形色色的工作坊和活动,一坪半亦藉出版小志《The Gaze of Others》 把读者和社会更紧密地连在一起。
性别研究的大学生、新生代的中学生,甚至是异性恋、顺性别的朋友。这些人除了会自己走上来参加工作坊,也会共同讨论并思考,该为这个社会做怎样的行动。
她深信一起为性别公义努力的人,彼此会在爱的空间中泛起涟漪,“总有事情会 light up 我的。”她如此告诉自己。
回想那份大学毕业论文,她一直心存感激。“当年我完全没有想到题目,”最终导师罗永生建议撰题为《何谓一个爱的空间》,事后回想,仿似预言:“这么多年我的倡议工作,全是关于 intimacy(亲密)与爱,但正因有人僭越了界线或空间,才没有尊重。这题目也可理解为不同性倾向、性别、气质的人,在教会有多大空间展现真我?但明明耶稣的位置(爱)是很有空间的。”
在责任与权力之间,唯有学习承认这位置给她的独特经验,“正正是一个倡议者,我才看到这些东西,才可经历一个身为中间人的张力。”
事工若要强调公义,极需对权力有所意识——坚持多年的倡议与岗位,让她累积了一些资源与影响力,“所以有段时间我很不喜欢公开发言,要很审慎,怕说了一些不对的资讯,影响可能比我想像中大。”压力也很沉重,当这几年教内人士遇上性别议题的困难、遭受教会内性暴力,都会找上她。
事工在发展之中,然而心底最深的张力,仍不时在拉扯着她。
当晓彤的工作在国际间受到肯定,也为她带来力量。“我和协进会做防洽性骚扰的政策和调查,都有其他亚洲国家拿来参考。我们以为自己很落后,原来在亚洲已经是某程度的进步。”
是不同面向的合作与鼓励,安抚着她。先是协进会的牧者,对她有放手的信任、实在的支援。“而有时见到前辈洪雪莲教授、风两兰的王秀容,她们做的事,起码是以几十年起跳的。去外地开会,像普世教会,公义、和平、女权讲了很多很多年,却不知要做多少代,就更觉得自己(的心急)要‘收皮’。”
当教会一直绝少讨论性别,自不会随便谈论同志议题,但连关注性暴力与性别公义亦需要避忌时,这十年来晓彤心中不无挣扎,不知何时才看到改变的一天:“起初常想quit。”但做过事工倡议的人都会明白,一次行动、一次记者会并不能改变什么;所有行动的步伐都是纽碎、孤独而漫长。
Q:为何人对性别身分如此关心?
A:美国哲学家、性别理论家朱迪斯 • 巴特勒 (JudithButler)指出,所有欲望都是期望认可,意思是当人认为自己属于哪一种性别,某程度是希望别人以此认识及认同自己。性别有趣的地方是它既很贴身、很个人,甚至被认为是灵魂的本质;但单单自我认同并未能带来完全的满足,因为这同时牵涉他人如何认知自己,以及渴望他人认可。例如改动身分证性别、要求特定性别代名称呼等,皆是希望外间用自己认同的性别及方式作互动。所以,如果只须自我认同内心深处主观的性别身分,就不会有性别议题的争论衍生。
Q:怎么有人对别人的性别表达,有那么大的意见?明明表达性别,像穿衣化妆,都不影响他人。
A:从社会学而言,性别是人其中一个根本的身分;性别的差异,是人分类的基础,有了分类才能组织社会关係,形成社会基本的框架。要知道社会上每个人都在其性别与角色上,有不同程度的经营,例如装束上的打扮等。若要改动他们对性别的想法,就仿如改变其核心信念,颠覆其一直相信与实践的性别观念,以至对社羣及社会关係的认知。对不符合规范的行为,他们定会有很大的抗拒。
Q:社会框架下的顺性别人士,也会有痛苦吗?特别是男性,许多人仪乎都认爲他们正享受着父权社会的利益。
A:我们的社会是父权制,但不等于所有男性都获益。首先男性必需要付出代价,包括压抑自己的感性面向、被指派做较危险的工作如打仗及劳动等,代价是死亡率较高。也有男性会在这竞逐的游戏中失利。而他们一旦失败,因为社会对男性有工作及经济的期许及要求往往更严苛,可能比女性承受更大痛苦。所以有学者提出,男性气概是一个难得易失的东西,既是很难获取,得到后又需要用很多力量维持;而男性要在社会爬升,许多时更是男性之间的相互竞争;其实大家都被迫参与这残酷游戏。
Q:在父权社会里,如何跟男性对话?稀造对不同性别友善平等的社会,如何可能?
有一个说法很好 :love the sinner hate the sin ,有同理心不等于姑息养奸,有方法地邀请父权社会的 “坏人”加入改变的行列,转机才会出现。这个过程,须提升个人修为,透过广泛阅读,深入了解影响着我们的社会结构,才能找到改变对方思想的出路。
A:若我们遇上父权的 “大男人”,就谴责对方甚至所有男性是“渣男”、“直男癌”、“厌女”,并无助性别运动与建立友善社会;相反来说,只是延续父权,把对方推向更极端的一方。这绝不能改变社会的父权体制,甚至会生产更多“大男人”。所以我们要做的,不单是处理那些男性伤害他人的行为;更需要修订这父权的游戏规则。但要记住,这不是单由女性、跨性别、无性别与其他性 /别小众等,去倡议游戏规则的改变;同时也需要男性配合、支持和参与。要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物种和另一个物种之间的对垒;所有性别都来自相同族群与物种,在家庭或社会所有处境,彼此都要高度合作——理解与合作,才能带来改变。动辄责怪、打击、攻击,其实是改变不了任何人的。
Q:性别真是一个很大限制的框架,带来的极大刻板印象,是否真的难以破除?
A:在社会基本框架下,我们小时候已从观察中获得性别的刻板印象,如前述男性一定是擅长付出劳力、精于数学与机械等。其实男女性别差异并不多,如能公平地培养不同性别于社会各个专业发展,大家就能渐渐明白女性并不比男性差或不够聪明,市男性也可担当女性向来胜任的工作。当然这并不能用两、三小时的性别 diversity training 活动,又或一两年时间来奢求改变。最少要花上40 至50年时间,等上一辈退下来了,下一辈才能修正社会的性别刻板印象。
摘抄
我曾读过的书、上过的课、认识的人都为我去明白我弟複杂的心路历程铺路;毕竟事情都不尽在书本或理论之中,而是切实地经验过方知道世界如何把人弄伤。
我父那一代囿于识见及传统教育,不知道“性”、“性别”、“性别角色”、“性向”的分类是社会创造的规范,更莫说对“性别流动”、“LGBT+”的理解。但我们这一代终究不一样,流行媒体、社会运动、学术讨论都有助打开我们的视野,帮助我们跨越狭隘的分类。生而为人,我们从来决定不了自身的性别、性格与性向,如果硬将一套道德价值綑绑在所有人身上,那只是以暴力去孤立那些 “非我族类”的人。